「戰爭…一直以來我都以魚刺來稱呼呢。」

「是料理魚類時不可避免的一大樂趣、但又不怎麼令人討喜,卻又存在感極強。」

「戰爭啊、既然跟我們有過照面了,那你不妨去看一下飢餓吧?他是很難被騙出英國的、但你也別隨意的在他的羊舍裡撒野就是了。」

這頭剛繼承戰爭衣缽的巨獸還在處理腦中繁雜的資訊,眼前的「再生父母」馬上就想把他趕去見其他的兄弟。

「等一下啦!那個飢餓又是誰、頭好痛,你就不能講一點人話嗎?嘰哩咕嚕的講些不像給人聽的話。煩不煩啊?」

位於後方的魚鰭嘴角與笑意難以控制、飛快的逃離了現場。

隨後鯊魚彈指間數條觸手襲來、把巨獸拖進了後方的黃色水池中。

「咳…咳…咳…嘔……」

「沒事~嗎?你應該就是新來的對不對?」

映入眼中的是一頭柯基犬獸人,但全身散發與身高極反差的威懾力。

「啵啵是不是又沒有好好解釋就把人拖進水裡了?真的是好過分呢~」

臉上掛著輕浮的笑容、慢慢地從口袋拿出手帕幫眼前的巨獸擦拭著。

「你又是誰?啵啵是剛才那條魚嗎?那頭貓頭鷹又是怎樣、一臉跩樣,好像我上輩子欠他很多似的。」

「你上輩子確實欠他很多喔~很多錢呢~哈哈~」

「#&$@&!我才不會欠別人、肯定是他自己跟我賭輸的。」

「好啦~好啦~別生氣了,最後他確實也是賭輸了沒錯。但我們可是不能回顧自己生前的否則會產生神格漏洞喔。會被死亡處決的~」

兩個人在奇妙的第一次接觸中慢慢的了解起了彼此,接著魚丸把魚刺拖到街上、帶他去咖啡店內繼續細說。

「簡單來說~我們大家都是被復活的死人呢~只是內心因為生前的某種執念深得詛咒所喜好、所以被迫成為了「天譴」,當然啦~你還是能做你喜歡的事、也能像咕咕一樣去盡責的完成使命。」